[原]Loveless同人《纽扣》草立

小猫の美姬

纽扣



我有时会想，我们一还一还的扣错，有点像纽扣，但已不可重复。



Where is my love？

It’s in there？


Who are my love？

Are you？


Ne，you.

Kiss me，please.


Get me some love，


Get me strong…



草灯，什么意思，卖弄你外文好么。

Ritsuka……



I’m LOVELESS，now.



话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一如扣错的扣子，但再也无法返回。


（序章·完）



一、幻春


春天是幻影。信不信？
对我来说，每一天都是幻影。都不是我的，全都是那个叫“立夏”的家伙的。
有时候我会这么想。
但是现在不会了。喜欢所有人。唯子，弥生，东云老师，胜子医生，还有我妻草灯。那些在我的记忆里闪过亮过微笑过的，是我的，不是别人，只是我的。
当春天来临的前夜，我听到了它匆匆的走路的声音，还在我的窗口张望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草灯。
“又从那里进来了，那里不是玄关。”我这么说，走上前把窗帘拉开，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深呼吸，很香。
“别说这个了。”草灯拨弄了一下他那永远不会整齐的淡黄的发。

「春天来了，不出去玩一下么？增加回忆如何？」

出去？要我出去，把妈妈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可能的吧……
我想我的眼睛一定黯淡了下来，因为在垂下眼帘的前三秒我看到了草灯眼里深深的暗。
“立夏。”不知什么时候有温热的气息撒在额上。手失去了自由被紧紧锢着。

「草、草灯？怎么了…」

被强制坐在地上，前面是正单膝跪下的草灯。一阵兵慌马乱。手的热度透过衣衫仍能清晰的感受到。一根一根，每一根肋骨都可以感到那灼热的来源轻轻攀上。

「立夏。」

「什…什么？」

「扣子，
系错了。」


静静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再一颗颗被系回。没有声音。
依旧坐在地上。新风扬起窗帘长驱而入，我看到那黄色的发丝轻舞，扫在面上，痒痒的，仿佛巨大的空虚劈头盖脸的压来。我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触碰到干净的衬衫以及那后面的灼热的胸膛。
“呐草灯。”我深吸一口气，奇怪不是阳春么？为什么像倒抽一口冷气？
“什么。”


「扣子系错了，可以重来。命运呢？系错了是否可以重来？」

逆光，我看不到他的脸。

「立夏，你知道答案的。」

心不上不下，好难受。

「我知道…但我想听你说。」

草灯，让我安心。

「立夏想要什么答案呢？可以，还是不可以？」

草灯你在问我么…我也不知道……

「我想要你说！不是我…是你说啊！」

为什么…春天，真的来了么？


「不可以。立夏。命运，不可以。」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但还是不想…不想相信。


「立夏，春天来了，出去玩玩吧。」

「嗯，好啊。和唯子他们一起吧。」

「要叫上东云老师吗？」

「嗯。星期六吧。」



我知道了，春天来了。
不过，
只是幻春而已。



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立夏同学！”背后有着尖锐的声音。唯子啊，不用等也没关系，她会追上来的。
“立夏同学好过分！这几天都不等我！”过分高的人堵在了面前，怎么看都像中学生准备拦截小学生。
“没有必要吧，有约定吗？”我看着窗。只有小学生和老师在大门口那进进出出。心中莫名的失落。
“果然……还是因为我妻先生吗？”听到了深深的叹息，回头，看到了唯子眼里的失落与黯。
我无言。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因为我妻先生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来接立夏了啊！明天的踏青……”
“唯子，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会认为你是正确的了……

逃跑。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受伤害。不被欺骗。

电车旁边是呼啸的风景。那遗落在四野的风拼命的撞击着窗户。

“草灯！”我推开门，很大声的喊。
“嘘…小鬼，小草好不容易才睡着呢。”贵绪，迎面走来。
印象里那家伙是个工作狂，睡觉这方面简直像个玻璃娃娃。听说大学生也准备期末了，大概为了期末作业操了心。这么想，似乎好受了些，还带有些歉疚，并希望没把他吵醒才好。
“小鬼，你的手……绷带？”贵绪抓过我的手。生疼。
“哦～是你妈妈吧？和清明一样呢。”他转动了一下口里的棒棒糖，一脸坏笑。
“不要你管。”我抽回手。有什么液体伴着疼痛流出来了。伤口，还是裂开了么。会留下疤痕吧。

「贵绪。不要欺负立夏。」

背光。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剪影。很疲惫的样子。还是，醒了么。
我看到贵绪站到了一边，空气中立即弥漫开一种气息。从大脑皮层穿过，直透心扉。
“立夏。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草灯轻轻将我揽到他面前，说着道歉的话。一阵轻吻撒过发梢，如同春风拂过庞。

「我……才没有担心你。我只是在乎我的美术作业而已。」

很垃圾吧我。迷失了，只会逃跑。
当鼻翼间充满魅惑的气息，只会推开，逃跑。错过了，错过了。青柳立夏，你错过得太多，以至于连上帝都不再给你幸福的权利。
我知道。但我真的喜欢草灯。并相信，总有一天我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第二天草灯当然来了。就像贵绪说的，只要这家伙答应过我，死也会来的。
那一天我们好开心。唯子因为便当不够草灯的好看而大哭，弥生一副气冲冲要打人的样子却不敢接近草灯；东云老师给我们上了堂生物课，草灯微笑着说“上得真好”时老师双颊一片绯红。那一天草灯是中心人物，而我只是坐在樱花树下吃着樱花团子看他们。那么遥远。又那么接近。我拿出纸和笔。今晚，游戏继续。

“立夏。”草灯牵着我的手，在回家的路上。
“什么。”我不冷不热的回答。
“刚才，在写什么。”他停下了脚步。
“没什么。”我叹口气，也停下了步。
“是七之月的问题表吧。”那么凌厉的眼神，望着前方。
“嗯。”那眼睛，到底还能看清什么。
“你就那么想查清七之月吗。”草灯浅着我得手走向转角。
“喂，那边不是回家的路！”我想挣开手，却是徒劳。
“你就那么想查清七之月吗。”还是那句话。

「对！没错！他们杀死了清明，害妈妈生病，我想要查清他们，杀死他们，一个都不留，全部杀……」

我停了下来，惊愕的看着前方仿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知道草灯一定也很惊讶。
这种话……这么残忍的话……乱乱乱！乱死了！
我挣脱了草灯的手，返回头跑回家。在转头的瞬间我看到，那条路，似乎没有尽头。


“胜子医生……真正的立夏，是什么样的？”
“和清明很像哦！总带着温和的微笑，待人很温柔……”
“然后和他一样有虐待人的嗜好么。”
“诶？”
“没什么……”
“总之，医生也很喜欢现在的立夏啊。”
“……我先离开了。”


也许，真正的立夏要苏醒了。
那个晚上，我没有玩游戏。


「渚，今晚立夏没有来哦。」
「诶～是不是被他妈妈绑起来了？」
「不会吧？草灯不是去过一次吗了？」
「唉你们啊，人家还是学生啊，现在也快期末了吧？不来也很正常啊。」
「这是女人间的话题律你站边去！」



呐草灯。如果清明命令你杀了我，你怎么办？

草灯，你一定会动手的，对不对？

草灯，草灯，我看到，清明好象回来了。

在那街角拐弯处。

还有，草灯。

再见了。


真正的立夏，
已经，
苏醒了。



三、和我一起杀死七之月还是让我杀死你


他说，立夏，好久不见。



今年立夏，是非多。
立夏时而阴郁时而开朗时而沉默时而聒噪。
那是两个立夏同学吧？
东云老师和唯子同学还有弥生君和所有同学都这么想。
海堂贵绪笑着说“这小鬼的伤减少了”草灯保持沉默。

草灯冥冥感到，有什么将改变。也许是立夏也许是自己也许还是整个命运。


“草灯。”立夏坐在床上，头低低的，尾巴漫不经心的摆着。
“嗯。什么。”草灯俯在桌上，正在帮立夏制作美术作业。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不要去找我。”立夏走过去，拿走了草灯手中的2B铅笔。也许上面有缺痕，在手上划出了浅浅的一道痕。
“怎么了？”草灯将立夏抱到腿上，使他们面对着面。
“真正的立夏，要代替我了。”立夏一点也不客气的坐到草灯的大腿上，很舒服。
“不会的立夏。只有你一个。”草灯用手整理了一下立夏的发丝。
“你看这个。”立夏侧过头，撩起后面过长的发。后脖子若隐若现的有着一些字母。

ＬＯＶＥＬＥＳＳ．

「再过不久，我的战斗机或我的献祭者就会来，来把我带走。」

「对不起草灯。对不起……
我以为，可以和你
一直过到地老天荒的……」

「立夏，立夏，没事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草灯…
我…
喜欢你。」

「嗯。」

「喜欢。」

「嗯。」

「怎么办草灯？」

「立夏。我喜欢你。」


不是别人命令。


“怎么回事…在立夏这睡了。”掀开被子，摸到了眼镜。
“立夏，起床了哦。不然会迟到的。”手触碰到了旁边。
一片，空白。
“立夏？立夏，在哪里，立夏……！”

关好的窗子不知何时被打开，风冲开窗帘灌满整个房间。
桌上满的稿纸被肆虐的吹开了，扬起扬起，不留下痕迹。
空空，如也。

仿佛被风挖空了一般。
扫荡了一切的风离开了，窗帘慢慢停止了舞蹈。

整个房间只留下了不肯离去的话语：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不要去找我。」


立夏，
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不去找你。


「治野，明？」

「是。」

「我的战斗机？」

「是。Loveless，一直在找，Loveless。」

「喂，你。去杀死七之月的人吧。」

「清明也一样吗？」

「只要，他还活着的话。」

「是，主人。给我力量。」


我们的名字是，ＬＯＶＥＬＥＳＳ．
我们的世界，没有爱。

「草灯……对不起。」



四、属于我的名字和我的人


地下室里有水滴的声音。
还有脚步有节奏的靠近。

“清明。”君临着这狼狈的人。
“立夏……”惊恐的望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少年。
“治野，不能杀死他，会逃跑。关起来。”少年转身，身影逐渐消失。
“不！立夏…你不可以这样…立夏！立夏！……”清明的歇斯底里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特别突兀。
“我可以。治野，割了他的舌头，吵死了。”
脚步声停了停，又继续。


七只月里的一员，被LOVELESS关囚了。

“妈妈，我回来了。”立夏甩掉了鞋子。
“立夏，妈妈做了你喜欢的菜哦！”饭厅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嗯。没有煮冬菇和牛蒡吧？那些东西太难吃了。”立夏放了书包，踏进饭厅。
“立夏…回来了……”女人扑住立夏。
“妈…妈？”立夏扶起女人。
“有一个家伙……一直在伪装立夏！”女人抚着立夏的脸，确定什么似的。
“没事了，我已经把他打败了哦，妈妈。”立夏拉着女人走向餐桌。
“清明呢？他会回来吗？”女人问。
“那家伙……把清明关囚起来了。”立夏低着头。“还割了他的舌头。

「我没有！我才不会伤害清明……是你…立夏！」

突然喊出来。立夏及其母亲惊愕了。这话是从立夏口里说出的……两个立夏？
“对不起……我出去一下。”立夏慌张的跑出去。

“你以为你可以逃走吗？”手被捉住。冰冷的声音。
“谁……”立夏回头，一个有着淡黄发丝的男子，香烟被狠狠踩到脚下。抹黑一片。
“当然，现在的你，不会认识我。但你应该知道这个。”男子扯开脖子上的绷带。被荆棘包围着的，ＢＥＬＯＶＥＤ．
“该死……那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多战斗机。”立夏想抽回手。
“无用的。老实说我更喜欢那个立夏。虽然他不象你那么会交际，但至少他不会想害人。想杀人的小孩，不是很可怕吗？”男子的目光冰冷至极。

「草灯……救我……草灯……」

立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草灯深深的蹙眉。

「是。我的主人。」

「战斗模式展开，呼唤ＬＯＶＥＬＥＳＳ的战斗机。」

「治野。」
「在。」
「杀死草灯。」
「是。」

“从极地来的冰风，冷冻立夏的意识。”
“防御！”
“防御无效化。”

「ＬＯＶＥＬＥＳＳ！」

「草灯……」立夏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没事了立夏。我们回家。」草灯将立夏拦腰抱起。

「我们回家。」


“立夏，不回那可以吗？”草灯递上一杯牛奶。
“可以的。妈妈会原谅他的。”立夏抱着马克杯说。一脸失落。
“那就住在这里吧。他不会那么快醒来的。”草灯也坐在了床上。
“嗯。”立夏慢慢的喝着牛奶。
好静好静。奇怪，夜有那么静的吗？也许是在郊外的缘故吧。立夏这么想。
“喝完就睡吧。”草灯接过空的马克杯。
“不要。睡着了我会死的。”立夏的尾巴垂了垂又落下。很坚决。
“不会的。我会去救你的。睡吧。”草灯将立夏平摆到床上，盖好被子，轻吻了立夏的额。
“好舒服。羽毛枕头。”立夏用手按了按枕头。微笑。恢复了平静。
“是啊。那两个小孩子留下的。”草灯松了一口气。这里的立夏，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六年级小学生而已。
“那你好好睡。”草灯站起来。转身。

「草灯。不要离开我。」

小小的手拉住了草灯的衣衫。
立夏下了床，两只手拉住了草灯的右掌。灼热。


「不要离开我。他会醒来的。」

「嗯。绝对，不离开立夏。」

「上课也要跟着吗？」

「对啊。」

「东云老师会晕倒的。」

「那就不去上课了。去哪里玩吧。」

「那不是犯法了吗？」

「只是建议而已。快睡吧。」

「嗯。」


那个叫立夏的人拥有很多，名字也好人也好。我没有。
但是我知道我叫青柳立夏，我有草灯，足够了。



五、对战地点在学校



「Where is my love？」

「It’s in there？」

「Who are my love？」

「Are you？」

「Ne，you．」

「Kiss me，please．」

「Get me some love．」

「Get me strong．」


『Sorry，I’LOVELESS，now．』


立夏离开了。
贵绪看着草灯不停的抽着香烟不停挥动画笔。
在不吸香烟时，他只会说一句话，立夏离开了。
在第三天。
草灯不知道立夏有多么痛苦，因为这个孩子在人的面前只有笑。
但是他看到过他把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肉。一寸一寸。绕骨成伤。
脸色一天天的苍白，他甚至尝试过自杀。

「贵绪，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为他分担痛苦？」

过了约莫四、五天光景，草灯开口。
“不对草灯。”贵绪叹了口气，耳环因为头的低下而碰撞发出声音。“如果没有阿草，立夏回不来的。”

「去找他。草灯。呼唤LOVELESS，请求战斗。」
「嗯。」


「Beloved呼唤Loveless，请求战斗。」

「Loveless接受战斗，地点于Loveless所在之地。」

所在之地，学校。

「对不起立夏，会伤害你的学校。」


「Lovelee。」
声音在死寂之地回响。
「Loveless。」
火炎从角落头里窜起。
「Loveless。」
面前一片琉璃瓦。


『草…灯……救我……』


若有若无的，在灼热的空气里立即蒸发了。

「如果以前的幸福我不可能得到，那么，我会抓住现在的幸福。决不会放手。除非，我死了。」

穿过火炎，打破琉璃，向唯一的幸福伸出双手，带他离开。

“草灯…你的手……”蜷缩在墙角的小小身躯，睁着惊恐的眼睛。
“立夏，相信我，我带你离开，我们回家。”将沾染红色的手往前伸了伸。


清脆的一声响。


“啊，怎么处理？Loveless。”治野面对着立夏。脚下是被黑色大袄包裹的躯体。曾经那么灼热的躯体。
“和清明关在一起。”立夏冷冷的站起，鞋子踩在碎的琉璃发出响声。一片猩红。
“是。我的主人。”


学校依然寂静。



草灯。

清明。

对不起。

我好累了。

我也许撑不下了。

你们也许

等不到我了。

对不起。



六、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我是立夏。青柳，立夏。


我走在海滩，回望且遥望。看海水与天结合。看沙滩脚印延伸。
海天结合终究消失在黑暗，而脚印断绝在一公里处。
或深或浅，那么陌生。

他很富有了。
虽然他没有妈妈没有哥哥没有名字。
但他有这么一大串脚印。

我坐到沙滩上。
那个叫草灯的人死了。
自杀。
这是听治野说的。
很奇怪。他是清明的战斗机，清明没死，他却死了。
这个男人忍耐力相当好。无论多痛也不会发出一丝声音。
他说他在等。
等立夏来，他们回家。
可是你等不到了。他放弃了，他死了。
我这么对他说，听到立夏微弱的呼吸声。


第二天草灯死了。
大概是咬舌。
但他的手一片猩红。
在那刻安静的地下室被立夏的声音贯穿。那么尖锐那么痛。
立夏摇晃着走过去，握着那片猩红不停说“草灯草灯…我们回家，草灯……”

然后声音逐渐消沉。


「命运……」

「它真的不是……」

「纽，扣。」

坠入了无底黑洞。


我站了起来，擦干净双手的猩红。

「莫名其妙。」
我说。


只是不知为何

心，

空空的疼。

很疼，很疼。

伴随着什么，

真的

永远的

离开了。

[ 本帖最后由 小猫の美姬 于 2006-7-8 13:49 编辑 ]

小猫の美姬

七、记忆




「唯子你知道么，自两个月前一个星期的第三天，我不是我你不是你。
立夏已经死亡，我站在这里。
所有的一切记忆烟飞殒灭。」

「立夏…同学……」

「我说，
三个月后，我们毕业。
那时，

你的记忆里没有了我，
而我的记忆里，
你的存在
也会慢慢的
消失。」

「立夏同学不要这样说！太坚决了！我会一直一直记住立夏同学的！」

「さ…谁知道呢。回家吧。」


连接着两年前，记忆继续。
只是，我总觉得，我不再是我。

当蓝色的蝶飞起，当纽扣系错，当看到右手上的疤痕，当回家向前走然后左转看见道路的尽头被新建的楼截下，当在长长的阶梯上看黑色的海。
没有阳光，
烛火起。

失落。

总觉得立夏还活着。但怎么也找不到痕迹。
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
我已经是他。

玫瑰凋了。
远处小提琴的声音仿佛撕裂了胸口般。


『命运，不是纽扣。』


听，谁，
这么说着。近在咫尺。
想要崩溃。

谁低吟着咒文？伴着那句话。这么唱着：


「Where is my love？」

「It’s in there？」

「Who are my love？」

「Are you？」

「Ne，you．」

「Kiss me，please．」

「Get me some love．」

「Get me strong．」

「Don’t leave me...」


反复吟唱，咒文伴紧缠不放。

最后，他说，那个逆光的身影。


上帝，
很公平了。

You are not Loveless
You are Ritsuka·Aoyagi
You are not Loveless
You are Ritsuka·Aoyagi
……



I’Ritsuka·Aoyagi，now.
But I’m Loveless，too.



We are Ritsuka·Aoyagi·Loveless.



醒。
衣服，
没有了纽扣。

命运，结束。

（*END*）

[ 本帖最后由 小猫の美姬 于 2006-7-2 10:35 AM 编辑 ]

aqua

.. = =依然是大空行文....||||....开头的英语有语法错误

莉莉嘉

饿~  写的不错~

没看完~

敢问: 是LZ写的 还是转的~??

小猫の美姬

><关于语法我素英语小白啊啊~~~


当然素原创。。。忘记标了。。我以为这里得人都习惯了= =||